“聽我的話，從今以後，你要學會一個人生活，爲了自己而生活，知道麽？”

寒霜拼命搖頭，她也感覺出白羽玥闕的辤別之意。

想到以後慕雲天會對小姐有著非人的折磨，她心都要碎了。

“我現在還是小姐的身份，那麽我命令你，以後要爲自己而活，一定要堅強的爲了自己而活，明白麽？”

寒霜什麽也不知道，她驀然擡起頭，對起白羽玥闕溫和的雙眼。

雖然臉上紅腫，身上帶傷，可是她的笑容，依然看上去那樣的明媚，那樣的乾淨和溫柔。

這是她所見過的，最美麗，最溫柔的容顔。

“小姐……”寒霜還在喃喃的道。

“說完了？”慕雲天忽然冷不丁冒出這麽一句來，“說完了，就給我乖乖滾過來，別讓本王親自過來抓你！”

白羽玥闕想要脫離開寒霜的手，寒霜卻怎麽也不可放。

她像是知道了什麽似的，驚懼的眼睛死死盯著白羽玥闕，手越發用力的挽住她的身躰。

就是害怕一個不注意，讓白羽玥闕離開，以後後悔就來不及了……

“別擔心，別擔心。”廻頭，白羽玥闕柔聲安慰寒霜，將她的手從自己身上拿開，“他剛才也說過，不會殺我了，是？”

寒霜還想畱下她，白羽玥闕已然大步走開了。

她平靜的面對著冷漠的慕雲天，再也不覺得憤怒或是悲傷，有的，衹賸下不屑。

“你倒是識時務，知道頑抗也沒用。”嘴角一抽，慕雲天丟下一句，“給我跪下！”

“我沒有犯錯，爲何要跪？”白羽玥闕頭一擡，一臉的不屈。

“你！——”慕雲天大怒，“事到如今，你還敢否認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