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，他的腿終於恢複了，武藝也一點點到過去的境界。

但是沒有了白羽玥闕，一切似乎根本都無所謂。

如今他黑了，瘦了，更顯得滄桑了不少，二十出頭的他，居然鬢邊有了不少華發。

現在任誰看，都不會覺得他是意氣風發的蘭陵王，而是三十嵗爲生活所苦的普通男人。

“她還活著？她還活著對不對？”什麽也顧不上和賽罕說，他衹是一臉希翼地看著她。

看到他如今這副樣子，本來對他一肚子怨唸的賽罕，也不知道說些什麽才好。

長歎一聲，她交出了懷裡的一張信牋。

上面，衹有幾個字：“從今往後，再也沒有‘白羽玥闕’這個人！”

“這，這是……”蒼曦遙顫抖著拿起信牋。

他知道這不是白羽玥闕的字，可是……

歎了口氣，賽罕道：“這是白羽徵寫的，是他的字跡。”

“他的意思是……”蒼曦遙簡直要窒息了。

“從今往後，再也沒有‘白羽玥闕’這個人！”這到底是什麽意思？

“她是真的……不可能！不可能！”蒼曦遙搖搖頭，他不相信。

好不容易探聽到白羽玥闕的消息，她怎麽會……

“我也不知道，所以我要去。兩年前，我派去的人到了楚州東部，他們帶廻一封信，就是這個。”

“那她，她……”蒼曦遙一顆心簡直卡到了嗓子眼，連呼吸都不暢了。

寒霜歎了一口氣：“沒有見到，甚至連白羽徵和寒霜都沒有見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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