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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1章打一场硬仗(2 / 2)


希望收尾工作也要做得异常漂亮。

手术室外、室内,夏恩宁总要都立点功才行。

……

手术结束已快清晨6点。

市长夫妇得知手术很成功,喜极而泣。

夏恩宁才出去就被市长夫人拉着说:“夏医生,我为昨天的失礼向你道歉。是我太紧张了,其实小非逃走的事也不怪你,是我太冲动,对不起。”

夏恩宁受宠若惊。

游非被直接送去了ICU,神外和心外都派了团队过去监护。

夏恩宁才从ICU出来就见温谨言站在外面,明显在等她。

她迟疑了下,大步上前说:“不管你同不同意我上,现在手术都已经做完了。”

温谨言站破天荒冲夏恩宁一笑:“你做的很好。”

她不免蹙眉,游非手术这件事,温谨言不是一直不同意她上的吗?

现在怎么又……

他靠近,“都说你在手术中表现很好,缝合得也很漂亮,宁宁,我为你骄傲。”

“为什么?”她实在是不懂。

他倒是爽快:“原先是怕手术失败你会受累背锅,现在看来,我的担心是多余的。”

夏恩宁的心头一跳。

背锅是什么意思?

她莫名有点生气:“沈主任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
提起沈司洲,夏恩宁才想起来,出了病房就没见过他!

她直接推开温谨言就往电梯方向冲去。

“宁宁!”

温谨言转身时,脸色就沉了。

这才多久,她就已经那么信任沈司洲了吗?

……

夏恩宁直接回科室。

整个神经外科空荡荡的。

主任办公室已上锁,人不在。

她想打电话时才想起,因为手术,手机没带在身上。

叶佳佳正巧进来,打着哈欠问她:“夏医生还打算回宿舍睡吗?”

夏恩宁从抽屉拿出手机,一面问:“有没有看见沈主任?”

“沈主任回家了啊。”

“他开车走的?”她一根筋紧绷了。

叶佳佳忙说:“不是,丁秘书来接他的。”

夏恩宁松了口气,快步走出科室,打开手机才发现白幸子打了她38通未接。

昨晚约她吃饭的事早就忘到脑后了!

她快速编辑了条信息给她:“昨晚紧急手术,天亮找时间回你电话。”

直接打车去了澜湾。

丁柏汝开门见是她,很意外:“夏医生?这个点,你怎么来了?”

她径直入内:“你家先生呢?”

“楼上。”

夏恩宁快步往前,问的有点愧疚:“他的腿伤得怎么样?”

丁柏汝跟上:“肿得厉害,让阿姨涂了点药。”

夏恩宁的心情有点复杂。

虽然沈司洲强吻她有错在先,但她又是把人家踢伤,又是关机让人关键时刻找不到她……

貌似她犯的错更不可原谅。

熟门熟路上楼,径直推开沈司洲的房门:“沈……”

房内,点着床头灯。

床上的男人随意裹着睡袍,窝在床上睡了。

她回头才发现丁柏汝没有跟入,房门也被人轻轻从外面带上了。

他似是睡沉。

七个多小时的手术,几乎算是整夜了,没有人比主刀医生更费精力更累。

她本该转身就走的,可不知道为什么,她有些鬼使神差走上前。

他的床很大,他就那样睡在了正中。

夏恩宁悄悄将一条腿半跪上去,爬过去小心掀起男人的睡袍。

小腿那块,除了青紫更深外,明显都破了皮。

她的杰作。

有点内疚,却依旧忍不住想骂他活该。

只是――

单是这样,除了走路、起身会有扯痛以外,应该不至于连站几小时动都动不了!

而且,丁柏汝分明说“肿得厉害”。

夏恩宁的手不自觉往上探去,将睡袍再推上,露出男人青紫红肿的膝盖。

这是怎么回事?

她分明踢的是他的小腿!

夏恩宁一阵错愕,几乎是本能靠近查看。

明显是跌打磕碰造成的伤!

不是她!

亏她还内疚半天!

但,说不清为什么,内心却没有更轻松,手不自觉往他的膝盖伸去。

膝盖周围大约是刚上药的缘故,有点发烫。

她略按压了两下,确定只是软组织损伤,没有骨折、脱臼,本能松了口气。

随后,又想笑。

这么简单的判断,沈司洲会不知道?

沈司洲睡得迷迷糊糊,膝盖传来微凉手指的触感,他略拧眉,几乎本能伸手,直接扼住了那人的手。

夏恩宁的手腕突然被捉住。

一阵天旋地转,她被人狠狠甩在床上。

男人身影压下。

沈司洲将手臂横在夏恩宁胸前用力压住,这才看清底下的人。

他的眸子微缩,目光下意识往膝盖看一眼。

这么说,刚才不是梦!

她在查看他的伤势!

莫名有点得意。

他却依旧端着架子:“这喜欢爬我床的毛病真改不了了?”

夏恩宁被他压着动弹不得,羞愤说:“我以为是我踢伤你才来看看,没想到不是,早知道就不来了,现在,请你放开我!”

那双墨黑瞳眸闪亮:“你不杀伯仁,伯仁却因你而死,不是你踢的,也未必与你无关。”

懒得听他胡扯。

她咬牙:“走开!”

他冷语:“是你妹妹开车撞的。”

夏恩熙?

夏恩宁的眸子猛地一缩。

他又说:“不信?需要我把我的车送修的单子给你吗?”

她不是不信,是觉得意外!

“她为什么撞你?”

夏恩熙要撞不应该也是撞她吗?

沈司洲轻哼道:“这个现在不重要。”

什么不重要?

夏恩宁张口才要说话,男人蓦地俯身靠近,鼻尖几乎相触,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。

他的话语微凉:“我这人,最讨厌睡觉被人吵醒。”

这样的沈司洲令夏恩宁无端想起那天在办公室,他午休被人吵醒的样子。

她的气焰一矮,“要不,你先睡?”

她扭动身体,试图逃走。

他干脆握住她的肩,“闯祸就想逃?”

她不知该说什么。

他翻身,在她身边躺下,大掌却揽住她的腰,“不许逃,待着!”

夏恩宁:“……”

这又是什么意思?

她侧脸再想问。

身侧之人已然闭上眼,呼吸轻盈,一副要入睡的模样。

她张了口,到底忍了。

大不了等他睡着她在悄悄离开,省得又把睡不着的罪过推到她头上。

等着等着,夏恩宁的眼皮就不自觉地落下了。

大约是床头灯光太刺眼吧。

就这样闭着眼睛等一等也好。

她其实也累了,困了,毕竟一晚上没睡。

后来,夏恩宁自己也说不清楚什么时候睡着的。

她似乎做了梦。

梦到男人柔软性感的薄唇。

他吻的滋味舒服又令人沉沦,简直不要太棒!

“唔……嗯……”

她承认有些放纵。

梦里,那有什么。

她甚至可以更夸张,搂住对方的脖子就往上贴。

沈司洲的喉结滚动。

身下这个女人,总能轻易点燃他的欲火。

她的身体如鱼滑动,摩擦过他的敏感。

他低吼一声,直接压上她娇软身躯。

恍惚中,夏恩宁感觉有人分开了她的双腿。

浑身的神经一抽,她猛地想起来自己此刻深处何方。

沈司洲俯身时,见底下女人一双乌溜大眼睛蓦地睁开了。

他一愣。

她仿佛是见了鬼,尖叫着把身上的男人一脚踢下床去。

“沈司洲你这个禽兽!”

她怒地坐了起来。

沈司洲吃痛从床下爬起来,撑在床沿怒瞪着她:“注意你的言辞!是谁主动上我的床?”

夏恩宁差点炸了:“都说了我是查看你的伤势!你脱我衣服你还不许我说你禽兽?”

他冷笑:“脱衣服这件事,你最好给我动动脑子想一想。”

他的目光清明,却看的夏恩宁一愣。

她记得之前在床上躺着躺着就睡着了。

然后总觉得带着胸罩勒得有点紧,她就鬼使神差地脱了衣服,再是胸罩,然后又穿上了衣服……

天,这一系列她在家常干的动作……

她好想去死!

沈司洲的呼吸依旧有点沉:“看来是想起来了?你主动在我面前把衣服脱上脱下的时候就该想到,我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