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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时玉眼尾绯红,细密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掉落,去哪?

  温柔的梳理着他的头发,查尔斯眸色幽深,轻轻在他发顶落下一个吻:去处理一些事。

  怀中的小血族不感兴趣的哦了声,靠在他胸前困倦的打了个哈欠。

  哪怕困的意识模糊,依旧倔强的咬着他的脖子不松口,最终还是抵不过吃饱喝足放松过的倦意,缓缓睡了过去。

  眼中掠过无奈的笑意,男人抬起他的下颌,耐心含吻着他的唇瓣,吻得轻柔小心,卷着他的舌尖吮了吮,喉结滚动的越发急促,又被他死死压下不合时宜的渴望。

  待他处理了路易也不迟。

  他眸色冰冷莫测,闪过一丝杀气。

  什么父亲,血族的王从始至终只能有一个。

  就像他的小血族,也只能属于他一样。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下章直接父子相残了

  大家担心的小许还活着,下章就出来啦

  今天能完结这个位面,下个世界可能开古代,可能开现代豪门

  第78章 血族亲王的小甜心(19)

  查尔斯如来时一样离开的悄无声息。

  时玉第二天醒来时,发现自己躺在床上,身上还盖有柔软的空调被,空调吹着温暖的热风,舒服的他骨头都在犯懒。

  时针悄悄指向十。

  威廉老父亲似得蹭蹭他的脸颊。

  时玉这才不甘不愿的起床,穿着拖鞋进了浴室洗漱:威廉,早上你想吃什么?

  狼犬汪了声。

  哦,时玉含糊应道:那我随便给你挑点啦?

  照顾威廉吃完饭,时玉随手拆开一袋面包,配着酸奶草草当作早餐。

  他生活作息不规律,吃不吃早饭全看起不起的来,大多数时间都起不来,所以早餐也一拖再拖,要不是有威廉操心,可能直接早午餐合并了。

  附近新开了一家餐厅,每天中午都有很多人排队等着吃。

  时玉前天预约了今天的午饭,收拾完后便带着威廉出了门。

  一人一狗在这个秋天穿着同色系的衣服,路上又买了杯奶茶,悠哉悠哉朝餐厅赶去,即将走出小区大门时,时玉远远看见树下站着一个人影。

  熟悉的男人长身玉立,面色苍白。

  他挑了下眉,没仔细看,一边走过去一边不耐道:不是说有事吗?怎么又来了?

  人影缓缓抬起头,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他。

  初秋的日光和煦,青年穿着白卫衣,眉眼细长妖冶,气质干净散漫,像刚离开校园的大学生,仅是站在这里便吸引了周围无数道视线,他眯着眼,声音闷闷的:问你话呢。

  骄纵自然的语气好像面对的不是朋友,而是某些会将他捧在手心照顾的存在。

  许临僵冷的扯了扯唇,眸光森然:时玉。

  沙哑粗粝的声音传进耳畔,时玉一怔,茫然地抬头看去。

  大树下的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漆黑的双眸如一潭死水,他像是刚从医院出来,带着一身消毒水气味,咬牙切齿的道:看清楚了,我是谁?

  汪!

  第一时间察觉到危险的威廉倏然挡在时玉身前,毫不客气的露出尖利可怖的獠牙,机敏的三角耳高高竖起,凶猛的好像能一口将对面的人咬下一块肉来。

  许临漠然的扫了它一眼,目光依旧冷冷的定在时玉身上。

  时玉心头一跳,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升起,他吞了口口水:许、许临?

  是我,许临呼吸粗重,眼眸干涩,像是在强忍着什么火气,原来你已经知道了。

  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,看向时玉的眼神极其冰冷,一字一句压抑道:你既然已经知道那些不是我了,为什么还要让他们接近你!

  时玉被他看的头皮发麻,腿软的后退一步,那你这些天去哪了?

  系统这个世界能量不够,只能知道许临安然无恙的消息,时玉没法追问,如今看到忽然出现在面前的男人,他不由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安。

  那天送你下了飞机我就眼前一黑,再醒来已经和朗哥他们回了总部。

  许临阴冷道:我的记忆被篡改了,直到前几天朗哥问我为什么不来这看看你的时候,我才发现我的记忆出了差错,去医院检查以后今天才恢复。

  他呼吸陡然变得急促,看着时玉,森然道:那两个男人简直阴魂不散,一个就够了,他们最好赶快把对方杀死!

  他话音落下,时玉和威廉都是一怔。

  不详的预感在这一刻彻底被落实,时玉睁大了眼,下意识重复道:把对方杀死?

  许临深吸一口气,抬头看着他:你还不知道吗?

  他嘴角扯起一抹古怪的笑:血族内乱了。

  他们的两个王,现在在自相残杀。

  我之所以现在才发现记忆不对也是因为一直在探听这些消息,事务繁忙。

  不过说起来,这可真是个大快人心的好消息。

  飞机起飞。

  嗡鸣声划破天际。

  朗哥擦着枪,瞥了眼面色难看的许临,低声道:小许,你怎么又带着你这位小男朋友啊?

  许临瞥他一眼,硬梆梆道:别胡说。

  朗哥嘿嘿一笑,眼神从对面抱着狗看着窗外的青年身上收回,得了吧,你小子这么多年还对谁这么好过?

  许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对面窗边的座位上,青年安静坐着,他还穿着那一身衣服,白卫衣黑长裤,乌黑的头发凌乱的垂在眼前,遮住了漂亮妖冶的双眼,面色苍白的看着窗外,整个人魂不守舍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  平静的移开视线,他眼神晦暗,他既然想去看谁会死,那我就带他去。

  什么?朗哥没听见。

  没什么,他淡淡道,我睡一会儿。

  飞机在空中飞了一天,到达血族时正值黑夜。

  夜间的血族战斗力极其可怕,直升机忌惮的飞在高空,擦着团团黑云而过,自半个月前开始下雨后,血族便再没有晴天。

  就连风雨都知道这场蓄谋已久的政/变。

  查尔斯亲王不满父亲路易亲王的残暴统治,率领新贵族向旧贵族发起挑战。

  血族境内的战乱已经持续了半月有余,新旧血族于领域南城北城两处发起数次交锋,各有胜败。

  路易亲王组织士兵积极迎战,然而两位亲王不约而同的在终站爆发前夕选择亲自交锋。

  他们将在古宅会面,这场会面有诸多风险,同样,所有血族也都明白,今天这场会面必然会死去一个亲王,究竟是开启新统治还是延续旧统治,一切尽看今晚。

  很快直升机便飞入了古宅所在的领域。

  不知是不是提前打过招呼,古宅的亲卫们对血猎的到来并无反应,他们得以顺利降落在马场。

  暴雨如注,雨势如泄闸的洪水般覆盖天地。

  天边惊雷阵阵,闪电在厚重的乌云层中游窜。

  时玉白着脸下了飞机,迎面吹来一阵寒风,冷风猎猎,他只穿着单薄的卫衣,竟然也不感觉冷。

  许临抿唇走到他身前,帮他挡了挡肆虐的风雨。

  时玉没看见,他行动变得很迟缓,看起来像七八十岁的老人一样,总有片刻的失神。

  从马场到宅邸短短几百米的路程,他每走十几步便要揪着衣服领子停下来休息片刻,风雨喧嚣,浸湿了他的头发和衣服,许临撑着伞,觉得他的状态有些不对。

  时玉,他蹙眉问:你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