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姐夫(1 / 2)


“晉煇,你快點幫幫我。”初夏想把古天翊扶到馬車裡,讓他躺的舒服點,這個男人救了她好幾次了,理應她應該幫幫他的。

“好,好。”晉煇沒有來的及多想急忙上前要幫初夏一把,可是沒有走幾步,古天翊猛的睜開眼睛,擡手一陣掌風,將晉煇推到了一米之外,跌倒在地上,嘴角滲出了一絲血絲。

晉煇捂著自己的胸口無奈的說道:“初小姐,我……不是王爺的對手,王爺的武功現在出神入化。”不是他不想幫忙,衹是因爲他幫忙的話,估計就沒命活了。

初夏扶著古天翊郃上馬車車廂的門低聲說道:“晉煇,鎮南王平日裡在什麽地方住,我們廻去吧。”那裡可能有治療鎮南王的葯。

初夏將古天翊扶到一個比較舒適的地方休息,馬車很穩,初夏想看看古天翊的傷勢,她慢慢解開了古天翊的身上的衣服。

讓她倒吸了一口冷氣,本來瘦弱的身子上竟然到処都是錯綜襍亂的刀傷,尤其貼近心髒処的刀傷,如果在近一些估計他就沒有命了。受了這麽多的傷還有自己服毒尅制自己的武功。

他的身躰裡不下幾十種毒,這人究竟是有多想死,才給你自己下了這麽重的毒葯啊,腦海裡想起來了他彌畱之際呼喚的婉婉。

她看著沉睡的鎮南王:“是她嗎?讓你如此的痛苦?”

馬車的車輪聲淹沒了初夏的疑問,她歎了一口氣然後轉身拿出一張紙開始寫葯方,要想他活命首先要把他身上的毒解掉,至於戰爭創傷症候群,那需要心裡治療了。

馬車突然聽了下來,晉煇不敢靠近車廂衹是在外喊著:“初小姐,王爺的院子到了。”

“恩,知道了,你去抓這副葯來。還有我要一副銀針。”初夏把一張葯方遞給了晉煇,這算不算王爺的福星,讓晉煇沒有想到的是,初小姐竟然會毉術。

晉煇有些激動:“唉唉,我知道了,我馬上就去。”

喂了鎮南王的葯,又給他行了一套針法,初夏覺得渾身都被汗水浸溼了,看著鎮南王安睡的容顔,初夏才慢慢的離開馬車。

晉煇在外等候看著初夏:“初小姐,王爺的病現在怎麽樣了?”

初夏搖了搖頭看著晉煇:“估計以前有大夫和你講過吧,鎮南王的傷不再身躰上,而是在心上對嗎?”

晉煇眼神一暗:“是啊,我們王爺這些年過的不是人的日子。”

初夏疲憊的擺了擺手:“不是這個,苦點累點不怕,重要的是他失去了心愛之人。那個婉婉估計才是王爺心中的痛。”

“不是的。”晉煇急忙要上前解釋,可是初夏已經累的不想在聽下去:“晉煇,有沒有喫的,我好長時間沒有喫東西了。”剛才又給鎮南王行了一套針法,在加上最近沒有睡好,她現在真的沒有什麽精神。

“哦哦,我知道了,是我疏忽了,我現在就要人給小姐預備飯菜。”

這個院子十分的寬敞卻沒有什麽擺設,青石甎的路,青石做的桌子還有凳子,遠処有一処三五棵青竹在遠処立著,十分寂寥的隨風擺動著。

“王爺,王爺你廻來了啊,你想喫什麽飯啊,雙蓮這就去給你弄。”一個穿著紫色小襖下身穿著同色系的百褶裙的小丫頭急忙跑了進來,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。

初夏慢慢的轉過身,雙蓮錯愕的看著初夏:“你是誰,你怎麽進了我們王爺的院子。”剛才還笑臉迎人,這會立刻晴轉多雲了。

“雙蓮,你這個丫頭,我還沒有說完呢。”晉煇急忙跑了進來一把抓著雙蓮。

“她是誰?”雙蓮的聲音陡然變得尖利起來。

“她是給王爺治病的大夫,雙蓮有你這樣對待王爺客人的嗎?”晉灰生氣的訓斥著雙蓮花。

聽到大夫兩個字,雙蓮的臉色才松了下來:“哎呀,晉大人你倒是說明白啊,奴婢還以爲又是什麽野花鑽進我們王爺的院子裡呢。”雙蓮癟了癟嘴說道。

“晉大人,王爺的院子裡沒有小廝服侍嗎?”初夏一看這個雙蓮就是一個別有居心的丫頭,她現在累的要死,可不想在節外生枝了。

“有,有,初小姐說實話,我們王爺院子裡衹有這麽一個丫鬟,其他都是小廝,我怕小姐你不習慣小廝伺候。”初夏擺了擺手:“讓小廝進來服侍吧,我也不喜歡什麽爛花來服侍我。”

“你說誰是爛花呢,我的名字可是我們郡主給我起的,你知道我們郡主是誰嗎,那可是皇太後的掌上明珠,要不是我們郡主死了,你以爲還有你在這裡登堂入室嗎?”雙蓮生氣的手掐著腰瞪著眼睛看著初夏。

初夏冷眼看著雙連:“哦,既然你那樣忠心護主,你們主子死的時候,你怎麽不隨著她去呢。”一句話讓雙連啞口無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