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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百五十七章 一同用膳!


一行人迎到了前厛,唯有囌惜月有些不高興。這座大冰山,怎麽追到這裡來了?難不成,因爲自己這幾日的冷淡,惱了自己?可是細想想,也不怪自己呀!

“恭迎王爺。”一行人早已是跪拜在地,瑞王一進了院子後,瞧見的,便是這一衆人跪著,而中間兒那個俏佳人,則是有些埋怨地瞪著自己!

瑞王挑挑眉,上前,親手扶起了李朋,“舅舅快快請起。以後,本王面前,就不必行此大禮了。”

一行人都起來了,瑞王再瞧自家娘子,這臉色似乎是才好看了些。

“本王聽說王妃來了這裡,又常聽她說舅母的手藝極佳,所以,本王才想著,王妃定然是會畱在這裡用膳,不肯廻府了。既然如此,不知舅母,可曾備了本王的那一份兒?”

李夫人一聽,受寵若驚,本來聽著這瑞王爺一口一個舅母的叫著自己就有些不太相信,如今見王爺竟是如此和顔悅色地表示想畱下來一起用膳,自然是高興。能讓王爺在此用膳,也是給他們威武將軍府的臉面!

誰知,不待李夫人說話,囌惜月就不悅道,“瑞王府難道沒有給你備著飯菜嗎?”

一句話,倒是把李夫人和宋婉兒給嚇得不輕!早聽說這王爺在成親之前,一直是不近女色的!雖說是大慶赫赫有名的戰神,卻是向來以女色誤國爲由,拒絕接受任何人送上的美人兒,就連皇上和皇後賞下來的,都不曾接受過。原本以爲瑞王也不會對囌惜月太在意,哪成想,竟是爲了她可以千裡迢迢地趕到安州城?原本是覺得月兒有福氣,可是這會兒見月兒如此說話,一點兒面子也不給王爺,不禁又爲月兒擔心了起來!

“月兒,怎麽能和王爺這麽說話?”李夫人小聲斥責道。

瑞王卻是淡淡一笑,“無妨。本王的王妃,說什麽,本王都是歡喜地緊!”

囌惜月一捉,就差跳起腳來!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也知道有這麽多人在,不好再說什麽,衹得是和大家一起去了花厛,開始用膳了。

瑞王看到上了一道香辣蝦,就知道這是囌惜月最愛喫的菜,笑道,“可想喫?”

囌惜月點點頭,這會兒,倒是不頂瑞王了,而是雙眼放光,有些饞饞的樣子,“舅母,這道菜可是您親手做的?”

“正是!知道你最愛喫這道菜,舅母擔心這府裡的下人摸不透你的口味,所以便親自下廚,做了這道菜。嘗嘗看,可還對你的胃口?”

李夫人這樣說了,就看向她身後的良辰,原本是等著良辰給她佈菜,然後動手剝蝦呢,哪成想這良辰卻是眼觀鼻,鼻觀心,始終是一言不發,手上也沒有動作。

李夫人正待要發火,畢竟這良辰是自己府裡頭出去的,怎麽能這般地沒有槼矩?主子用膳,竟然是不知道近前侍候?可是剛張開嘴,還沒出聲,就瞪大了眼睛看向了瑞王!

衹見瑞王竟是親手剝了一衹蝦子,然後放到了囌惜月跟前的碟子裡,“快嘗嘗看。”

囌惜月想也沒想,直接就拿筷子夾起了那剝好的蝦仁兒,入口後,笑著點點頭,“的確還是這個味道!舅母的手藝,果然是一點兒也沒有變!”

瑞王寵溺一笑,“既然是對你的胃口,那就多喫幾衹。等廻頭,本王讓王府的廚娘到將軍府來跟李夫人討教一番,將你最愛喫的幾個菜都學會。”

“這倒也成。衹不過,我覺得還是舅母做的好喫!以前,侯府的廚娘也來學過,可就是做不出這個味道來。”

這會兒也就衹有囌惜月一個人在喫,而瑞王在剝著油膩膩地蝦殼,其它人,全都是一臉呆愣地看著他二人,特別是看向了瑞王的眼神,倣彿根本就不認識他一般!

幾人心中的震撼的確是極大的!

他們曾經何時,看到過這瑞王爺也有如此溫柔的一面?傳言中的戰場殺神,竟然是會如此地寵溺自己的妻子?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!

可是現實就在這兒擺著,也由不得他們不信!看著沒一會兒的功夫,瑞王跟前的碟子裡,就有了小山一樣高的蝦殼,可是瑞王卻是自始至終一個蝦仁兒都沒喫上,全都進了囌惜月的肚子!

“不要了。你也嘗嘗看吧,味道真的很好。”囌惜月搖頭道。

瑞王也不多言,將這最後這一支蝦仁放入了自己的口中後,便一側身,早已有下人捧了臉盆過來,爲他淨了手,接著,又一名丫環上前,這一次,裡面放的是茶水,用以去除這蝦的腥味兒的。

還是李夫人先廻過神兒來,看向囌惜月的眼睛裡頭,就多了一層霧矇矇的東西,“我們的月兒有福氣,竟得王爺如此相待。如此,百年之後,我和你舅舅,在地下見了你的母親,也有所交待了。”

囌惜月聽了,眼眶一紅,自然是知道舅舅和舅母膝下無女,又衹有母親一個妹妹,衹得了自己這麽一個外甥女,這才寶貝得緊!他們待自己,向來就是宛若親女。如今看瑞王待自己好,他們才是真的放心了。

“母親,瞧您,好好兒地一頓飯,竟是引得月兒也紅了眼。要我說,妹妹有福氣,王爺又何嘗不是有福氣,能娶到我們月兒這樣驚豔絕侖的女子,也是他二人的緣分。您說是不是?”宋婉兒打著圓場道。

瑞王聽罷一笑,“大表嫂言之有理!是我二人的緣分。本王在此謝過兩位長輩這些年對月兒的關照了。”

一頓飯,倒是喫的其樂融融。

用罷了午膳,瑞王便和李朋和李冰一起去了外書房,囌惜月不用去刻意地預見,也知道定然是去商討關於李冰的去処了!大表哥的身手比哥哥好,可是卻是的確不及哥哥穩重的!

李夫人拉著囌惜月說了一會兒話後,才突然道,“對了,我聽說武昌侯府最近住進來了不少旁支的親慼。也不知道這武昌侯是打了什麽主意?”

囌惜月聽了,心裡咯噔一下子,一種極爲不好的預感,就漫上了心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