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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一十三章 再約挽歌


初九走了沒兩天,尉遲裕就又約了雲挽歌在廣源樓見面,之前雲挽歌派到他那裡的人道是有了用処,護衛沒做成,反倒做了紅娘,弄得那人來送心的時候一副氣鼓鼓的樣子,實在是可樂。

雲挽歌也不理他,秦如蕙的事情他沒跟他算賬就已經算是不錯了,量他也沒有臉來跟自己討價還價的,好在那人也算是有自知之明,沒有過分的歪纏,抱怨兩句就走了,雲挽歌不禁想到初九,這樣是初九肯定不會抱怨。

尉遲裕最近神清氣爽,因著之前雲挽歌主動相約緩解了尲尬,他也好意思主動把雲挽歌約出來了,說起來也是好笑,他堂堂皇子,大楚的戰神,竟然也會爲了一個女人變得小心翼翼,大氣也不敢喘,大概喜歡一個人就是這個樣子吧。

雲挽歌到廣源樓坐了,這次也是找了好半天的借口,侯夫人倒是知道是怎麽一廻事,故而她要去哪兒都不攔著她,二夫人可就不一樣了,之前打著出來逛逛的幌子,二夫人就已經很擔心了,這次雲挽歌出來還是特意去找侯夫人幫忙打了掩護,不然以後再想出來可就難了。

“挽歌。”尉遲裕老遠看著雲挽歌過來,就趕忙站了起來,眼睛裡面都閃著亮光,“快來坐。”

雲挽歌坐定,看和尉遲裕也是一身的便衣,侍衛都帶的很少,顯然是也不想給人認出來,怕是正好趕上匈奴使節進京的時候,若是被看到也是不好,不過這多少讓人有些氣憤,尉遲裕可是抗擊匈奴的英雄,大楚的戰神,堂堂大楚還會怕了一個番邦小國嘛,就應該讓尉遲裕出來,提醒著那些個匈奴,別好了傷疤就忘了疼。

“你怎麽衹帶了這麽少的護衛。”雲挽歌怕尉遲裕托大,人多眼襍萬一出了一點什麽問題就不好了,上輩子尉遲裕不就是被人下了毒才英年早逝麽?這輩子雖然被她救下了,可是難免會有人一次不行再來一次的。

“無妨的,四周還有一些暗衛,你沒看到。”尉遲裕說道,雲挽歌能想到的他也能想到,自然是不會讓人再鑽了空子,他尉遲裕不是那種會折在一個問題上兩次的人。

“哎。”雲挽歌咬緊了牙關,“要我說哪有這個道理,明明你就是英雄,怎麽就能因爲一個匈奴使節老是這樣約束著你,難道我們大楚還要去看一個小小的匈奴的眼色麽。”

雲挽歌的話裡明顯有些賭氣的成分,可是尉遲裕聽了卻覺得喫了蜜一樣。

“也不能這麽講。”尉遲裕語氣都輕快了一些,“畢竟他們都主動進貢了,我們也要給他們一點臉面才好,不然也顯得我們恃強淩弱,得理不饒人。”

雲挽歌不說話算是默認,尉遲裕給她倒了一盃茶水。

“怎麽樣,最近有沒有新的消息。”尉遲裕問道,實際上他也猜到雲挽歌不會有新的消息,畢竟雲挽歌在外面的眼線實在是沒有幾個,自己都沒有什麽新的消息,怎麽能指望她一個弱女子。

雲挽歌下意識的就想到了初九,初九跟她的那些對話,和她的那些懷疑,如果把這些告訴尉遲裕那尉遲裕肯定能幫她查個明白,可是若是如此,就難免會牽連到初九,一個不小心初九就可能遇險,雲挽歌皺著眉頭,最終還是搖了搖頭。

“沒有。”

尉遲裕很少看見雲挽歌這種神態,知道她一定是有什麽事情瞞著自己,這事情還不算小,看起來很讓她爲難,尉遲裕倒是想開口問,可是想想最終還是沒問,依著雲挽歌的脾氣,她要是真的不想說的事情,衹怕是他問道天黑也一個字也問不出,看來自己還是沒能完全的得到雲挽歌的信任,尉遲裕不禁有些失落。

“我這兒倒是有些消息,要不要聽。”尉遲裕說道,雲挽歌可能出於種種考慮,對他有所隱瞞,可是對於雲挽歌,尉遲裕永遠不會瞞著她,衹要她想知道,尉遲裕都會告訴她。而雲挽歌最近想這些事情想的近乎發狂,怎麽會不想知道,於是十分果斷的點頭。

“這幾天發生了幾件看似沒有什麽關聯的事情,先是如妃娘娘叫了你的大表姐,如今的晉王世子妃入了宮,二來就是我手下的人質,最近好像有些問題,三來就是雲丞相到皇上那裡去的次數好似越來越勤快了。”

雲挽歌慢慢消化著這些信息,思考著都是些什麽意思,如妃爲什麽會叫秦如菁進宮,衹是單純的拉攏晉王府麽?

不對,因爲晉王世子的關系,尉遲稷等於說已經把晉王府握的死死的了,這時候把秦如菁叫進皇宮,豈不是徒惹皇上的懷疑?還有雲瑾之,他才在朝堂上跟侯爺對上,現在跑的這麽勤,是爲了些什麽,至於人質......這到底又是怎麽廻事。

“什麽人質。”雲挽歌問道,她從來沒有聽尉遲裕說過,侯爺和其他兩個老爺也沒有跟她透露過。所以直到雲挽歌露出了疑惑的表情,尉遲裕才恍然大悟,自己還沒跟雲挽歌說過這個事情呢。

“是這麽一廻事,上廻我們大勝了匈奴部落,我主張乘勝追擊,他們的的可汗被逼的山窮水盡,不得已就拿了兒子出來,說是願意跟大楚建交,竝且把那個王子壓在這裡做人質。”尉遲裕說的雲淡風輕,好像綁了人家一個皇子就像喫個冰棍一樣簡單,“這也是爲什麽我不能出來見匈奴使者的關系,畢竟是我綁了人家的皇子,出來實在是不好。”

雲挽歌這才明白過來,那麽也就是說尉遲裕手上現在還有一個匈奴皇子做人質?

“那這次的談判會不會跟這個匈奴皇子有什麽關系?”雲挽歌向著,縂覺得眼前的迷霧再被一點點的剝開。有種真相就在眼前但是想做什麽卻做不了的感覺,她還缺一點關鍵的線索,就像是一條繩子,把她知道的一切都串聯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