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麽傷？家裡不能養傷？非要在那裡一個人養傷？”

徐莫寒抿脣，“你能不能不要問了？沒看我不想說嗎？”

南月笙一臉委屈，“我就是想知道。”

“知道不如不知道。”她若是知道他可能被妖界的人盯上了，還不整天要心裡惶惶不安？

“你不愛我了。”南月笙眼淚滾落，“你煩我了是不是？”

徐莫寒看向她，“我沒不愛你，也沒煩你，你不要多想。”

“你不覺得你已經變了嗎？在檸一這件事上我已經看出來了。”南月笙控訴他，“以前你對我百依百順，我說什麽就是什麽，你從來都聽我的，從來都說衹要我高興就好，現在呢，你根本不考慮我的感受，也不再像以前一樣聽我的。”

“是不是一百件事，我九十九件順從你，衹要有一件事不順從你，你就覺得我變了？”徐莫寒正色問，“順從你也得看是什麽事吧？有些事情可以順從你，因爲想寵著你，有些事情不能任由你衚來。”

“不說這個，那就說你隱瞞我的這件事，你爲什麽不對我坦白？你在隱瞞我什麽，你一隱瞞我，我就要多想。”南月笙一定要知道，“無論什麽事，我希望你都不要隱瞞我，莫寒，我們是夫妻，夫妻之間不應該彼此信任嗎？”

“你真的想知道？”

“嗯，想知道。”

“那我告訴你。”徐莫寒沉了一口氣說，“之前我被妖界的人追殺了，差點喪命在他人之手，受了很重的傷，多虧君相宜出手相救，才得以活了下來。”

“妖界的什麽人能追殺你？”南月笙追問，“君相宜救你？會不會是她惱恨你，找的人殺你的？”

“她哪有能力使喚的起妖界鳳家一脈的人。”

“那可說不定，現在不是都彼此利用的多嗎？”

“不可能是她。”這個徐莫寒倒是無比篤定。

“不是她，那她爲什麽在那個時候即使救你？她能力難道比你高嗎？”

“我們能力差不了多少，我先殺了幾個，賸下的她解決的。”徐莫寒繼續說，“我不告訴你，是怕你會害怕，你倒是一直追問個不停。”

南月笙的確是有點害怕，但還不至於那麽嚴重。

她的注意力放在了君相宜上面，“她救你這件事，怎麽沒聽她說？這幾天我還有碰見她。”

“不想說罷了，她也受了傷。”

南月笙低頭看著自己的手，“是神女就是好，碰見了還能幫你，若是我看見了有人追殺你，怕是自己都自顧不暇，更是沒能力幫你，你是不是後悔跟她和離了？”

徐莫寒伸出手握住她的手，“我是因爲愛你才娶你的，我也是因爲不愛她才與她和離的，跟能力高低沒有關系。”

***

龍禦北在墨家待了大半夜，跟墨伶七的父母說了很多，礙於徐莫寒是隂間的殿下身份，墨家雖心裡極度不願，卻也不得不說出不再追究這件事，他們也害怕墨家的人都慘遭這樣的毒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