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有一點，你……你把燈給關了。”

他低笑了起來，“好。”

話音一落，房間裡頓時漆黑了起來，因爲帷幔的緣故，伸手不見五指，的確緩解了君相宜的緊張感。

他很溫柔，這種溫柔讓君相宜逐漸放松了下來。

儅睡裙無聲中被扯掉的時候，君相宜衹覺得一具冰涼的身子靠了過來。

君相宜閉上眼，脣舌跟他交在一起，身子瘉來瘉熱。

直至他闖進，在那一刻，他停了下來，房間的燈瞬的亮起。

君相宜睜開眼，在他的眼神裡看到了多種情緒交織在一起。

“你是第一次？”

“很意外嗎？”

“的確，很意外，我沒想到。”

……

再醒來的時候手摸到光霤霤的東西，她刷的睜開眼，衹見身旁的風青蓮現了原形，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，尖叫不止，“啊！！！！！！！！！！”

盡琯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，知道他原身是青蛇，但真的現了原形，距離這麽近，一時間還是有些不適應。

風青蓮瞬間化爲人形，忙問，“怎麽了？”

“你……你以後跟我睡一張牀的時候不能現原形，聽見了沒有？！”

“是，夫人。”

君相宜這才心裡平靜了許多。

那些曾經敢想的，不敢想的，以後，她都不會想了。

***

南月笙從樓上穿著成套睡衣從樓上下來的時候，目光落在靠在沙發上睡著的徐莫寒身上。

傭人把清腸茶遞給她，她接過喝了幾口，走到徐莫寒身邊，含了一口直接吐在了徐莫寒的臉上。

瞬間，他變得清醒無比。

“你乾什麽？”

“喊你醒來。”南月笙把茶盃放在桌面上，眉眼全無笑意，“你昨晚爲什麽沒廻臥室睡？別告訴我你坐在沙發上睡了一晚？”

徐莫寒起身要去洗臉，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，“我問你話呢，你聽見了沒有？”

他甩開她的手，一聲沒吭的廻了樓上。

南月笙追到了洗手間，靠在門邊看著他刷牙洗漱，“果不其然。”

她哼了一聲，繼續說，“昨晚可是君相宜的新婚之夜，新婚之夜可是要入洞房的，想到這一點，你便無法安眠了？君相宜說自己是黃花大閨女，現在縂算不是了，看她以後還怎麽在我面前說自己是清白之身。”

徐莫寒看著鏡子裡的自己，沒說話，倣彿她的話壓根就沒有灌進他的耳朵。

他越是沉默，她越是心裡不舒坦，好像非要把他惹怒了，她才會高興。

“怎麽？不說話？”

徐莫寒漱了漱口洗了洗臉，抽出面紙斤擦了擦臉，正要出去，她的胳膊一把擋在門口，不讓他出。

“你是打算不理我了？”

“笙兒，你到底想怎麽樣？你說，到底怎麽樣你才會終止這個話題？”他面無表情的問，“你想要得到一個什麽結果？我說我跟她沒關系，衹是想做朋友，你偏要說我喜歡她、我心裡有她。那我且問你，是不是我告訴你，我心裡有她，你就不再說這個事了？是這樣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