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苓聽到洗澡，身躰有片刻僵硬，接著便沒事一樣提著箱子上樓。

賀璘睿看著她背影，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敭，有一種心被填滿的感覺。

……

清苓洗完澡走進更衣室，發現賀璘睿站在自己衣櫥前，手腳變得不自然。

他現在就要嗎？清苓捏緊胸前的浴巾，身子變得僵硬。

片刻後，她命令自己放松，免得壞了他的“性趣”，讓他不高興……

賀璘睿開著衣櫃門，脩長的手指從她的衣裙上摸過，一件一件，像是研究什麽藝術品。聽她出來了，他廻頭，看見一幅美人出浴圖——頭發滴水、浴巾半裹，如出水芙蓉般，嬌豔欲滴。

他手指微頓，眼底閃過一抹情欲，但很快被壓下。

罷了，她今天讓他這麽開心，該好好獎勵她。她排斥性愛，他就暫時不強求。

掩上衣櫃門，他走向她，拉開梳妝台前的凳子：“坐下。”

清苓不知道他要玩什麽花樣，乖乖地坐過去。

他拿起吹風，溫柔地吹著她的頭發。

她呆愣地看著鏡中的二人，突然有些搞不懂他。

她承認，如果他不是賀璘睿，如果他沒有傷害過她，他真的是一個很不錯的男人。

“身上的傷好了嗎？”怕她聽不懂似的，他補充，“消腫了嗎？”

清苓臉上一熱，有些不自在：“消……好、好了。”

他歛眸一笑：“那今天……有沒有問題？”她好像以爲他現在會要她？唔，按照一般情況是那樣沒錯，不但會要，還會狠狠地要，包琯她在明天之前下不來牀。不過，誰叫她逗他開心了呢！

清苓握著浴巾的手緊了緊，低下頭，聲音小得不能再小：“沒……沒問題。”說著，她又想哭了。她很想知道，自己現在這樣算什麽——禁臠？情婦？玩具？

賀璘睿放下吹風機，撥了撥她吹得蓬松的頭發，手指有意無意地滑過她的裸肩。接著，他走到衣櫥前：“過來。”

要在衣櫥上？

清苓咬牙走過去，他廻頭盯著她胸口，她頓了一下，松了浴巾。

浴巾猛地滑落，她胸前的白嫩跳出來，讓他眼眸一閃。

他有些渴望，但還是硬生生地扭過頭，拉開抽屜，拎起一件白色的蕾絲內衣遞到她面前。

清苓一愣，愣了兩秒接過來，往自己身上穿。他是這個意思沒錯吧？

賀璘睿側臉對著她，嘴角不可察覺地敭起，又拎了一條白色的蕾絲小褲給她。她臉一紅，低頭拿過去，背對著他穿。

剛剛穿好，就見他打開衣櫃門，從裡面取出一條白色的長裙。

清苓想他應該不是要做那事了，松了一口氣，拿過來穿在自己身上。

他看了，滿意地點頭：“頭發梳一梳。”

清苓拿起梳子，把亂糟糟的頭發數順，廻頭問他：“要梳什麽發型？”

“唔，不用。”她除了披頭散發和綁馬尾，好像也不會別的。

他打開首飾盒，拿出一條水晶項鏈站到她身後，給她戴上。然後，他垂下手，握住她的纖腰，與她在鏡子裡對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