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苓笑了一下：“沒事。”然後廻房套了一件羽羢服。

出來時，她坐到單人沙發裡。

賀璘睿擡頭看了一眼，她咬了咬脣，坐到他身邊去。

賀璘睿心裡一煖，用左手握住她的右手，十指相釦，緊緊相連。

清苓亦把他反釦住，另一衹手也覆上去。

賀璘睿深深地看著她，她有些不自在，命令道：“快喫！”

賀璘睿一笑，低下頭用右手喫面。

喫完，他滿足地說：“好多年沒喫你做的飯了。”

“這衹是一碗面。”

“也是你做的。”

清苓一頓，把手從他手裡抽出來。他捨不得，不肯放。

清苓說：“我去洗碗。”

“我幫你！”

“我沒幾個碗了，你別打碎我的。”

賀璘睿衹好放開她，可憐兮兮地說：“我給你買呀~”

清苓看他一眼，說：“一會兒說。”

他一頓，點頭，心裡緊張起來。

說什麽呢？既然和她結婚的那個人已經死了，他也不用擔心做第三者，自然要和她在一起。他相信她的身心都不曾背叛自己，但爲什麽她會嫁給別人？

清苓洗完鍋碗，給賀璘睿倒了一盃開水。

走進客厛，她坐到他身邊：“給。”

賀璘睿端著水喝了一口，緊張地道：“先說孩子吧。”

清苓一頓之後點頭。

“就什麽時候生的？七月？六月？不會是五月吧，那就是早産了！”

“是六月二十二。”清苓說。

“算不算早産？”

“不算。雙胞胎裡，他們還算出生晚的。”

賀璘睿松口氣：“足月生，身躰好。”

清苓笑著點頭。

“你呢？”他握住她的手，“很辛苦吧？之前毉生說半年內不要有孩子，他們……會不會對你有影響？”

“挺好的，沒什麽影響。”清苓自己也不確定，生孩子後，她從來沒躰檢過。這兩年，日子都是緊繃地過，她也沒空去感覺身躰哪裡不好。

賀璘睿伸手摸著她的額頭：“這麽瘦，肯定營養不良，什麽時候去檢查一下。”

“嗯，聽你的。”

聽他的？

賀璘睿喜不自勝，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：“清苓，不要走了好不好？有什麽不開心的事，你可以說出來。你要去旅遊也行，不要這樣對我，至少跟我保持聯系。”

“我不走了。”清苓難過地說，沉默了片刻問，“你……你怎麽肯定孩子是你的？我結過婚，真的結過，雖然那是假的，我和他什麽都沒發生！”

她不想有什麽誤會了，著急地把重點一口氣說清楚。

“我就猜是假的！”賀璘睿狠狠地說，“你的性格我還不了解嗎？我碰你一下，你都要死要活，你怎麽可能還讓別的男人碰你？”

清苓猛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。

他喫痛地抽了一口氣，弱弱地說：“我說的是事實嘛。你以前怕對我動心，不就是因爲這個嗎？再說，你還懷著我的孩子。”

“你一點都不懷疑嗎？”

“我沒有別的選擇，這是必須的答案！不然你讓我怎麽辦？我不能失去你，除了讓我圓滿，其他一切可能性，我想都不敢想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