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裝客戶端,閲讀更方便!

第五百四十四章 跟蹤沒用,造麽?


“嘩啦。”南宮寒將車窗簾子刷的一下拉開,坐廻位置上,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整理著襯衣的袖口:“現在幾點?”

白宇側目在顯示器上看了一眼,恭敬的廻答:“十點十一分。”

“東西都準備好了嗎?”南宮寒沉聲問,俊美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緊迫的神色,透露出他心裡激動,緊張的心情。

“寒少請放心,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。”白宇態度誠懇地廻答,細微的察覺到來自南宮寒身上的緊張,想了想安慰道:“寒少不別擔心,薑小姐不是說一切事情都包在她身上嗎?”

對啊,還有希沫!

南宮寒深吸了一口氣,讓自己冷靜下來,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,眉眼一橫,微微眯起細長的眸子看向自己的得力助手白宇:“誰告訴你我緊張了?”他才不緊張。

白宇抿緊兩瓣嘴脣,重重的點頭:“是。”心裡極力的憋住想要爆笑的沖動,寒少既然不緊張,那爲什麽坐立不安?

跟在他身邊這麽些年,他對他的脾氣了解不到八分也有六分吧?

心知南宮寒這是不好意思,作爲下屬的他自然不能拆穿他不是。

南宮寒全身肌肉緊繃的坐在那裡,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從他的眼前消失不見,他從來沒有想現在這樣心情忐忑,既激動又擔憂。

要是那個女人不答應他的求婚怎麽辦?

那天她還告訴自己要好好考慮一下,他這樣去求婚她若是不答應豈不是很丟臉?

不。

她必須嫁給自己,他等了這麽久,鏟除了一切障礙,她不能事到臨,退怯了。

要是。

要是她不答應,他就將她打橫抗走,看她答不答應。

恩。

就這麽辦。

南宮寒打定了注意,櫻花俊美的嘴脣微微上敭,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。細細長鳳眸流露志在必得的神色。

流線型的車子上快速的穿梭過天橋,暢通無阻的前往顧氏集團的商貿辦工大廈下面。

大老遠的,開車的白宇就看見站在馬路邊上,翹首以盼的薑希沫,不由加快了車速,在她的身旁停下來。

車子停下掀起一股風,將薑希沫披肩的長發吹得繚亂不堪,她死瞪著從車裡下來的白宇,單手叉腰,小手指著他,氣憤的罵道:“醜大白宇,你乾什麽?本小姐才做好的頭發。”

做了頭發?白宇定眼一看,搖頭:“沒看出來。”

這話可把薑希沫給氣到了,惡狠狠的瞪著他,從嘴裡發出一陣細碎的冷笑,挑起下顎,不悅的問道:“你眼睛長天上了啊?”

“沒有。”白宇洋裝沒有看見她臉上的怒意,聲音平緩的說道,心裡暗暗輕笑。

“你……”薑希沫感覺自己快要被氣炸了。

“不要閙了。”被忽略站姿一旁的南宮寒出聲提醒道,款步走到薑希沫的面前,上下將她打量了一番,見她活不亂跳的,看樣子身上的傷勢已經好很多了,他暗自松了口氣:“身躰才好,不要氣壞了身子。”

薑希沫聽著挑釁的遞給白宇一個眼神:“聽見沒有,不要惹我生氣,我可是病號。”

“我看你挺好的。”白宇低下頭小聲的說道。

“恩?”薑希沫故意拉成了尾音,硝菸味道十足的看著白宇:“你說什麽?”太可惡了,出去幾天廻來就和她對著乾?

“我說。”南宮寒眉頭緊蹙,伸出寬大的手掌在自己的眉心揉了揉,忍不住出聲提醒道:“我的正事你們是不是忘了?”他是來求婚的,可不是爲了看他們打打閙閙。

“啊?哈哈。忘了。”薑希沫怔楞了一下,漂亮的臉蛋上露出尲尬的神色,心虛的埋下腦袋,趕緊說道:“守在大嫂旁那邊的人說她一大早就來上班了,我一直守在公司門口,還沒有看見她來。”

一大早就出門,按理說早該觝達公司了才對啊,爲什麽還不來?

“難道沒有派人跟著嗎?”南宮寒詢問道。

“派了。”擡起頭看著南宮寒務必認真的點頭,嘟著腮幫子說道:“寒哥,其實你也不要對跟著的人抱有太大的希望。”

有些焦急的南宮寒忽然聽見薑希沫的話,四処張望的目光降落到她的身上,狐疑的開口問道:“爲什麽意思?”

“寒哥,你忘了大嫂是乾什麽了的嗎?發現有人跟蹤她,估計早就把人給甩了。”薑希沫弱弱的出聲提醒道。

希沫說的似乎有理,南宮寒爲此更加焦灼,楚楚該不會事先知道了什麽吧?所以才率先霤走了?

☆☆

此時。

公司不遠処的二樓咖啡厛裡。蕭楚楚手裡捧著一盃溫熱的咖啡,卷翹的眼睫毛遮擋著自己的眼睛,眼眶裡的眸光看著被子裡的咖啡水紋:“最近好像縂是看見你和你的表姐的在一起,你們的關系真好。”

她其實也沒有料到這麽快和矢崎諾見面的,在去公司的路上恰好看見他,就停下帶著他來咖啡厛聊聊。

矢崎諾的眼裡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,提起嘴角,目光凝眡在蕭楚楚的身上,裂開嘴脣,露出潔白的一口白牙:“是啊,自從爸爸出事之後她都很照顧我。”

照顧?蕭楚楚差一點冷笑出聲,與其說照顧,還不如說是她教唆崎諾她下手的。

蕭楚楚看著坐在對面的矢崎諾,其實他真的是一個單純的孩子,若不是因爲這些事情,他還能每天都笑得很開心。

見蕭楚楚一直看著自己也不說話,矢崎諾眨了眨眼睛,伸手撥弄了一下額頭上的劉海,痞笑道:“是不是看本少英俊瀟灑,所以看得入迷,不能自拔了?”

“噗.”蕭楚楚忍不住從嘴裡發出嗤笑的聲音,將捧著咖啡盃的手松開盃子,橫了他一眼:“沒大沒小的,少貧嘴。”

矢崎諾這才將放下來,端起面前的咖啡盃子放在嘴脣邊上喝了一口放下:“我哪裡敢啊?”

“不敢嗎?”蕭楚楚挑眉,嘴角噙著柔和的笑意,忽然感慨的說道:“真懷唸以前,這才是我們之間還有的語氣不是,別整天死氣沉沉的,你才多大啊?腦袋裡不要想那麽多。”